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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就只有闭上眼睛的时候，还能看。
门外传来了修善的声音：“王爷，该上早朝了。”
楚凤歌被门外的呼唤声惊醒，她猛地抬起头，看到墨千寒直挺挺的坐在自己面前，楚凤歌赶紧把手从床被上抽离。
“你醒了。”
“扶本王，宽衣，洗涑，本王要上早朝。”
上早朝的事情，修善已经提前跟她打招呼了。
她扶着墨千寒下床。
墨千寒站起身时，头晕目眩，又重重的跌坐回床榻。
楚凤歌低呼了一声：“你这个样子，确定真的能上早朝吗。”
“本王……必须去。”墨千寒深吸了一口气，大掌不自觉的握住了楚凤歌的小手，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一鼓作气，站起身。
这一次，他提前防备，扶稳了身子站在原地，等适应了站立，再慢慢走向更衣室。
他推开楚凤歌，摊开双手道：“快点。”
“我要先给你换药。”
“来不及了。”墨千寒道。
楚凤歌看他那理所当然的口吻，又恼又无奈。
看在他是伤者的份上，她姑且不跟他计较，等他伤好了，她再跟他慢慢算医药费。
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他的朝服，只是她第一次伺候人，也是第一次接触男儿的服饰，把里衣外衣穿反了。
墨千寒本就身负重伤，看到她给自己乱搭一通，他脸色更加难看。
“楚凤歌！”墨千寒一字一句的冷喝。
楚凤歌略显尴尬的说道：“我从来没伺候过男人。”
“没伺候过男人？”墨千寒虚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暗讽之意。
楚凤歌深吸了一口气：“你若是累，就闭上嘴巴，你若是真想说点什么，那就告诉我，这些衣服要怎么穿到你身上去，咱们两个谁都别在嘴皮子上浪费时间。”
他轻轻的撩开最底的那一件：“这个在第二层，外面一层是里衣，黑色是朝服，穿在外面，快点！”
楚凤歌咬了咬牙，帮他一件一件的脱了，又重新按着他说的再帮他穿回去。
带腰束的时候，楚凤歌刻意放松了腰圈。
墨千寒道：“束紧一点。”
“可是你的伤……”
“束紧一点。”墨千寒道。
楚凤歌抬眸看了他一眼。
嫁入王府这段时日，这是她第一次见墨千寒这么憔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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