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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不能去，只能待在4号包间的意思。
王冬梅把顾盼盼带着在4号包厢走一圈就算带好新人了，随手把餐桌上面挑起一条露出尾巴的鱼皮直接放在嘴里，边吃边说：“对了，记得不要偷吃客户的菜，被发现会很严重的。”
抖了抖碗里的鱼皮，拍了拍手就离开了4号包间。
顾盼盼把装鱼皮的碗再放里面一点。
可以坐24人的大桌此时只有14个位置。
在包间里面有大电视机，前面还有沙发跟桌子，其他十张椅子在靠墙壁的位置。
进了4号包间站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客人来。
两边的椅子跟沙发都在引诱她坐下。
左右走动了一下，顾盼盼站在门口等着客户上门。
快要到5点的时候，4号包间的门被推开，哗啦啦进来一堆人，他们身上冒着一股股黑气，重要的是走动间会掉下灰色的渣渣。
是烧死诡！
一群。
有19个人。
一场大火同时烧死的怨鬼。
“服务员，快点，给我们加位置，赶紧的，没看到我们在团建吗？”
开口的人大肚便便，穿着西装，说话权在他，他是老板，可惜，他现在的西装破破烂烂带着烧焦味道，盖住了他涨出来的肚子。
给餐桌加了五把凳子后，就快速去柜子里面拿出五套餐具放在桌上，拿起两份菜单，一份放在桌上，一份给刚才说话像是老板的客人。
“客人们，请看看菜单，需要下单可以随时喊我。”
把菜单放下，顾盼盼后退三步，对19个人进行了辨认，暗中记下他们的特征。
“老大，看看有没有脑花，想吃新鲜的脑花了。”说话的人坐在大肚便便男人的左边，看来是属于得力助手一类，坐在后边沉稳的男人是心腹。
19个人里面只有6个女人，他们公司规模男性比女性多，也可能是底层员工没来，来的是中高层员工，高管中男性更多。
“要多新鲜的？”
“最好是刚摘下来还活的，我就爱吃这一口。”
被喊做老大的男人招手：“服务员点菜。”
顾盼盼拿着下菜的单子过来，微微弯身表示恭敬，一只手拿笔记下客户的需求。
“新鲜脑花要一份，要鲜，二腿羊的脑子要两个，麻辣人心，比翼双飞，红烧肥肠，爆炒人肝，咸焖羊腿四条，人肉饭一桶要20人份的，兄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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