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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一怔，结巴地解释，“我，我只是恰好路过遇见，就想着……想着”
“删了。我不希望这两张照片在第二个人的手机里出现。”
撂下这句话，厉瀛洲头也不回地走了，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苏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他都不帮她处理一下现场吗？
这么多人看着，她已经很难堪了。
苏灵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蒋薇本来也觉得很丢脸，可转念一想，她本来就接触不到北月，自然也不怕得罪北月。
现在又看见苏灵被抛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上前阴阳怪气道：
“苏灵姐，怎么厉总一个人离开了？他都不等你吗？”
“你给我闭嘴！”苏灵回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管好你的嘴巴！”
苏灵看着周围异样的眼神，再也待不下去了，说了句“我去后面整理一下”，就提着裙子朝后花园里走。
可没等她走两步，就听见有人道：
“你们看，北月发律师函了。好像要告苏灵毁了礼服，现在都上热搜了！”
“热搜里吵起来了！苏灵的粉丝居然说北月是在蹭她热度……真牛逼啊……她好像是第一个被设计师告的明星吧？”
苏灵腿一僵，差点摔在地上。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脑残粉，还嫌她得罪北月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