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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武突然转身，目光炯炯有神盯着潘安：“你在跟谁打电话？”
“市局一位朋友！”潘安见他上钩，三言两语就将栽赃陷害的事情点了出来，并不着痕迹把凌胜男拉下了水，将她的假设推断全盘托出。
王文武心头一动，伸手索要手机：“我需要与对方核实你刚才的言论是否真实可信。”
这正是潘安期待的结果。
他十分光明磊落的把手机递了过去，示意他随意。
“这里是三江警务分局缉毒科科长王文武，请问你是？”
王文武并不知道对方身份，也不知道对方立场，所以通话时，潜意识就将自己摆在了公事公办位置上。
只有这样，万一面对游说，诉请之类的状况，他才可以做到大公无私。
然而，凌胜男往日里行事风格一样如此，对这一套完全不陌生，当即正色起来：“我是市局重案组副组长凌胜男。王科长，你不用在意我，秉公执法就好了。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协助调查，本人乐意之至。”
王文武不由得松了口气，语气也放缓了不少：“刚才酒吧保安经理告诉我，说他怀疑这次是有人栽赃陷害，并向凌组长请教如何才能避嫌？”
“这个倒是真的！我还帮他推断了如果真是栽赃陷害，他也没时间通过自查来摘除嫌疑，叮嘱他要乖乖协助调查这样子。”
王文武有点迷糊，完全搞不懂凌胜男这摇摆的立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凌组长，你也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调查一下就知道了。他们酒吧安全监控覆盖很全面，昨天晚上我们的技术员就说过，只要控制了监控室，除了包间和办公区之类的空间，其他地方发生过的事情都可以还原出来。”
王文武心下一动：“噢？昨天晚上凌组长来过？”
凌胜男惊讶道：“昨天晚上你们分局防暴队都参加了行动，王科长你不知道？”
这一下，就轮到王文武尴尬了：“不好意思，我今天上午才从外地押送嫌疑人回来。”
“昨天晚上有近千地痞围堵酒吧寻衅滋事，我接到报警电话后通报给了局长，局长从本部和分局调集了所有防暴队，在事态糜烂之前打压了下去，并成功抓获了三十多个在逃犯……”
凌胜男简单将昨儿晚上的警务介绍了一下，当然，案件核心部分，诸如追查幕后主谋这些一个字没提。
完了才悠悠点评说：“你要怀疑潘安防御过当失手打死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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