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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程明堂，别特么胡说八道！老子可不想给你陪葬！”
“别以为你是青柠小姐的二叔，就可以为所欲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大人物也是你惹得起的？”
“唔——”程明堂整个人都被砸懵了，踉跄了半步，差点摔倒。
程蓝鹰赶紧一把扶住父亲，又惊又怒，“申总，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申龙抓起会议桌上所有的谈判资料，毫不犹豫撕成了几半，丢进垃圾桶，“我说了，和程家的合作就此终止，你们听不明白？”
程明堂顾不得生气，赶紧挣脱儿子，继续陪笑，“申总，你看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刚才您嘱咐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下午曼哈顿酒店……”
“呸！”申龙一口唾沫吐在他脚下边儿，眼睛一斜，“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呵——”元道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这老家伙为了讨好自己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申龙和程明堂都向他看了过去。
程明堂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惹不起申龙，还不能拿你个废物侄女婿出气？
他刚想开口骂人，便看见申龙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无比狗腿，他小碎步走到程青柠和元道面前，径直蹲了下去，从怀里掏出一份还散发着油墨味道的新合同，邀功一般，“青柠小姐，我们公司想与您开展一个新的合作项目。这是已经拟好的协议，您看看，行的话麻烦签个字。”
“要是对项目或是分成还有什么不满，我们一定马上改！”
程青柠：“……”
随着申龙话音落下，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落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程明堂的表情简直如同深夜小胡同前面的霓虹小彩灯，红蓝白绿，变来变去越发的狰狞。
程青柠本来看着这申龙脸肿的跟猪一样就够惊讶的了，明明之前还没这样的，想了下，便下意识低头瞄了眼合同上那一串数字，更是差点没叫出声来。
这就是把该给程家的那个项目直接给了青柠建工，然后追加了两亿的投资，还许诺项目建成之后，双方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收益股份，其中还有很多林林总总的优惠条件，程青柠没有来得及细看，她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明知道申龙有不轨的心思，程青柠自然是往不太好的方面想过去的。
“申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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