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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沐夫人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眼神凌利的看向许沐言。
“是谁动手的？”沐夫人言语冰冷的问道。
许沐言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出口。
“是你们许家人？”沐夫人继续问道。
许沐言身子忍不住颤抖着，许小九站在许沐言身边，悄悄的拉着许沐言的衣袖，给她力量，让她不要害怕。
这一刻，许小九对沐夫人的厌恶到达了顶峰。
明明是老狐狸自己吃了小白兔，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把小兔子养肥了的人。就是因为把兔子养肥这么肥，才会被老狐狸吃掉。
许沐言不知道该不该说，李玉香再怎么样，都是许家的人，她担心沐夫人还是会把这笔账全在许家头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娘在绣嫁衣时不用心，绣错了什么地方，才改成这样的。又害怕我宣扬出去，毁了她林绣娘的名声，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