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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
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以常看不见的节能模式，扎在猫咪或者狗狗的软毛中睡觉。
也就是说，吃穿住方面凑合凑合的话虎杖悠仁都是可以不花钱的，但更关键的部分——无论是太宰先生临走嘱咐的日记本，还是买需要的漫画书，是需要金钱甚至身份的。
“怎么才能来钱快啊……”虎杖悠仁再次看了看手中的头盖骨，越看越觉得它和碗有些相似，一瞬间，街头卖艺的想法从虎杖悠仁的脑海中闪过。
在五条悟出口打断虎杖悠仁越来越跑偏的思路时，他已经开始考虑在哪摆摊流会更大了。
“悠仁很烦恼的样子啊。”
没有实体后，五条悟更加神出鬼没，甚至连他的身形都是自己拿咒力捏的。
现在他更是像个背后灵似的，大半的身子与虎杖悠仁重合，仅仅是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歪着脑袋假装将下巴抵在虎杖悠仁的肩膀上。
虎杖问：“老师有什么好想法吗？”
五条悟哼哼了两声后，自信满满地回复道：“当然了！你当我是什么？”
对于拥有上辈子记忆的五条悟，虎杖悠仁不知为何还是习惯用“老师”称呼，没有特别的理由，硬要说的话只是习惯罢了。
五条悟并不担心虎杖悠仁这种，疑似下意识区分记忆与灵魂的举措。
对方在记忆混乱的情况下又接受了大量情报，一时间情感有些错位也是很正常的，就算虎杖悠仁吸收得比想象中更慢，只要灵魂过来了，两个合成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虎杖悠仁目视方，他在五条悟出现后便将帽子戴了上，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面容。
毕竟自言自语也很显眼，现在虎杖悠仁的目标便是在被奇怪的找到，能苟一天是一天。
因此虎杖悠仁错过了五条悟越来越上扬的唇角，只是毫无防备地从耳边听到了对方极其不靠谱的，所谓的解决方案。
“我们去碰瓷吧！”五条悟兴奋地提议道。
虎杖悠仁：“……？”
……
碰瓷是不可能碰瓷的。
虎杖悠仁千挑万选了一个阴暗无的小巷，在心里想。
但是黑吃黑可以。
想得很美的虎杖悠仁调整了一下脑袋上的红兜帽。
他正背对着墙，双手插兜，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右脚上，左脚微微曲起抵着墙面上，背部却不与墙面接触，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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