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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打来的。”
“我们和红国公司没有业务往来…”戴夫转念一想，“你让市场部听吧。”
秘书为难地说：“不，主席，他们指名要和您谈，市场部也说了，这笔合作他们没法谈。”
“一群废物。”戴夫不耐烦地接过电话，还没放到耳边时又问了一句，“红国哪家公司？”
“南山必胜集团…”秘书小声地说，生怕走漏风声。
戴夫一愣，突然眼睛睁得圆圆的，赶紧把电话放到耳边，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尼耗。”
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变了，完全没了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变得像是在聆听亲爹的教诲一般，虚心诚恳、态度恭顺、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啊是是是。”
“啊好好好。”
“这个我们还要研究研究…”
“不不不，不研究了，就这么定了，请把合同尽快发来吧！”
“好的好的，今天就签！今天就签！”
包厢里的员工看着平时趾高气昂的戴夫对着一个电话如此放低姿态，也是觉得纳闷。
只有秘书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是红国最大的企业南山必胜集团的马老板发现了旗下斗猫直播间里陈小亮爆炸的影响力，第一时间要求下属对接流浪者俱乐部签订独家转播协议，生怕被老对手四十大盗公司抢在前面。
面对如此大把的钞票，戴夫自然不会让他溜走。
最终双方谈好，由南山必胜集团下属的企鹅体育，以一千万镑的价格签下流浪者队红国独家网络转播权。
至于条件嘛，虽然不能对外披露，但戴夫心里自然是明白的，陈小亮不上场，有几个红国球迷要看你流浪者的比赛。
相比这一千万镑的现金，更让戴夫看中的是每一次直播，都是俱乐部品牌在红国市场上的有力推广，南山必胜集团开了头，接下来就一定会有第二家、第三家红国公司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挂掉电话的戴夫指示秘书赶紧让下属对接此事，然后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秘书刚要走，戴夫叫住了他。
“这个红国人，他现在的薪水是多少？”
“450镑，这些钱都是热刺在付，不需要我们花一毛钱。”
“那怎么行？！”戴夫显然是有点不满意，纵横足球圈十几年的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差别。
像这种免费租借，母队是随时可以把外租球员召回的，而一旦产生了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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