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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玉瞳瞳笑的说不出来话，熟女姐姐也忍不住笑喷，两个人笑作一团，又互相提醒着：“嘘，嘘，太吵了，太吵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熟女姐姐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拍了玉瞳瞳一下：“你还真疯诶，干嘛真的跑过去问那个人。”
素净的少女脸都憋红了，仰头长舒一口气：“我太开心了！”她躺靠在座位里，姿势有点放肆：
“从吉祥物生活中暂时解脱出来，去看最爱的球队，见证他们的不败赛季，回来又遇到有趣的人。”
“听起来像罗马假日。”
熟女姐姐评价，她转头看看过道对面刚才自己就很感兴趣的帅哥：“先生你也是去看球的？也是，枪迷？”
“不，我支持国家足球。”
于昂放下手里的计划书，笑着回答，又与她背后缓缓起身的玉瞳瞳对上视线，不闪不避。
“你不觉得越看越绝望吗？”玉瞳瞳问。
“确实，看的很冒火。但还没绝望。”于昂答。
熟女姐姐从这短短两句话中，不知怎么体会出一种剑拔弩张的意味，搭讪着往外走：“那个，我去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空少。”
于昂绅士的为她让出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熟女姐姐落荒而逃。
外表端庄的美少女粗鲁的往前一挪，坐在她的位置上，身体前倾都快问到于昂脸上：“怎么个不绝望？你受虐狂？”
于昂不答反问：“照你看，为什么绝望？”
“这还用问吗？说什么都是虚的，根本原因就是，我们根本就不爱足球！”
“不从青训，大环境还有其他方面找找原因？”
“也有很大原因，但我认为根本原因就是这个！”玉瞳瞳这时候反而心平气和了，恢复了端庄女神范，她撩撩头发，缓声说：“足球氛围浓重的国家，就算再小的俱乐部，都要有自己的足球文化，就算踢不过强队，大家爱的球队还是一支有力量的队伍，怎么样都是精神支柱。不像我们，只喜欢赢。”
于昂点点头，若有所思。
玉瞳瞳却误解了，不无讽刺的说：“怎么，看我年纪小，又是女孩，不以为然了？”
“不，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不失为一种思路。”
“你还没说你的想法呢，你为什么不绝望？”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哼。”
看着女孩满脸果然如此，于昂笑笑接着补充：“但我愿意从小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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