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锦堂文学】地址：www.jintangwx.com
一碗五谷红枣粥端到他面前，便吃了几口，又用了些山药炖鸭子和热油炸过的羊肉卷。
“皇上昨晚伤了元气，是该补补。”
莫渝这话说出口，李怀璟差点被刚入口的菠菜鸡丝羹给烫到舌头，哭笑不得道：“等用完，陪朕去延英殿看看。”
就见莫渝在听他说了这话之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吃完了这顿饭，又问他：“听说皇上已晋了张御女？”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李怀璟搁下筷子，意有所指地说道，“朕早上才下的旨，这会儿就晓谕六宫了？”
边上有宫女内侍们伺候着，包括系统在内的许多事皆无法明言。
“宫里头就数这些消息传得最快。”莫渝漱过口，见李怀璟用完膳就又要往书房去，还让汪华把那堆奏折往里搬，便叫住了他，“饭后不宜立马进行思考，皇上陪妾身去后头的小花园走走？前两日送来的几盆菊花开得不错呢。”
“也好。”李怀璟想着有事要告诉她，点头应允了。
两人一起去到正殿后的小花园，莫渝却不是真要赏菊，等到只有玉英和檀蕊隔着好几步路跟在身后时，偏过头去问李怀璟：“三郎有话要和妾身说？”
李怀璟反而犹豫起来，拉过她的手道：“朕喝了那茶。”
“这事三郎已经说过了。”莫渝奇怪地看着他。
“朕让汪华去叫人来验过她了，已非完璧。”李怀璟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之前想的没错？”莫渝没意识到问题所在，“那不是正好么？”
“听昨晚守夜的内侍说，她被送回掖庭的时候，衣服都被扯破了。”李怀璟觉得这事有些难以对她启齿，“而且，那被上有血。”
“昨晚搞得这么激烈？”莫渝乜斜着眼看他，一阵咋舌，“啧啧啧，三郎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她想，这血应该就是李怀璟昨晚拿发簪扎自己胳膊给扎出来的。
“可是……”李怀璟知道她是在揶揄自己，但他完全笑不出来，面露难色，“朕不记得了。”
莫渝露出个困惑的表情，就像是突然间听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朕其实是被系统给唤回理智的，那时候朕……抱着她……还都衣衫不整……”李怀璟支吾道，“这血，恐怕不全是朕的。”
莫渝直愣愣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狗皇帝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