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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佣人浑身一抖，赶紧念。
“夜七默是混蛋，大混蛋，独裁者，霸道，王八蛋....”
“想死是吗？”男人一双黑幽的眸子骤然一沉，周围都结上一层冰，两个佣人吓得差点就哭了。
“是韩小姐这样说的....”
说着赶紧把录音笔打开，重复着之前的那句话。
周围气氛陡然下沉，夜七默的俊脸也跟着韩灵惜说的每一句话冷下去。
成叔已经溜了，实在不敢看见少爷发火的模样。
他起身上楼，推开卧室门，看见阳台边坐着的一抹纤细的身影，眼神中灌满冰寒。
“韩灵惜。”
她未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男人抬脚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张的眸子，薄唇微动，“你很能耐啊。”
闻言，她轻笑一声，“也没有您能耐啊，夜少。”
夜七默剑眉皱起，星眸更是冷得让人发颤。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夜七默更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夜风吹得窗帘飘动，看一眼她纤瘦的身子，怕她发烧还没好又吹凉，他看一眼窗外，“回房间。”
女人坐在哪里，嘴角微微上扬，冷嘲一声，“你自己去。”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