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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之前他对于直播观众只是怀疑而不怎么在意的话，现在的他就只剩下厌恶了。
他厌恶这些在弹幕中留下一句句恶劣发言的怪物。
二楼什么都没有，沈云哲直线上三楼，刚走出楼梯间，只见一个皮球咕噜噜滚到沈云哲的脚边，因为满地都是灰尘的原因，皮球滚了一圈，也占满了暗红色的尘土。
沈云哲没有贸然触碰，他看着皮球因为惯性在他旁边滚动，最后露出上面一个稚嫩的名字。
‘姜书琪’。
“柳医生，你可以把我的球捡回来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响彻在无人的大厅里。
沈云哲看向旁边的电梯间，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探出头来盯着他，眼睛很漂亮，就是额头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血洞裂到她的右眼，她整只眼睛都已经看不出形状。
她伸出自己露出白花花骨头的胳膊，一副求抱抱的模样。
“柳医生，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柳医生，是不是到游戏时间了？”
“柳医生？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沈云哲想：我真是倒了血霉，人要积口德啊。
为了避开保安随口说自己是柳若雨医生，要来住院楼给一个叫姜书琪的小女孩办手续。
这不，代价来了。
第8章
沈云哲不敢过去，也不想直接转身就跑。
倒不是腿被吓软了走不动，而是注意到女孩身后的电梯。
每一家医院的住院楼都会有直通手术室的电梯，这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主要是秦超曾经说过：线索在电梯里。
姜书琪喊自己‘柳医生’，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游戏内的鬼怪承认是柳若雨？
为了证明这一点，沈云哲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医疗档案，接着才开口，“不要太贪玩，你马上要进手术室了。”
按照游戏设定和档案上的说明，姜书琪的手术是在医院撤离当天，手术结果沈云哲不知道，甚至档案还留在科室，现在看来这个小女孩根本没来得及进手术室。
医院的撤离非常匆忙，早上还安排着手术，下午就得全员撤离。
“所以我才在这里一直等柳医生，柳医生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小女孩歪歪头，一脸茫然的注视着沈云哲。
在她歪头的时候，红到发黑的血顺着额头上的伤口淌出来，落在她的病服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沈云哲说：“我要先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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