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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广阳指导一些内情：“听说董会长这次来是特意谈生意的，能让人这么高兴，说明董会长让利很多啊。”
周兴然：“钟部长，今年董会长过来你没叫我，看来今年不是咱们宣传部接待的。”
钟广阳摇头：“我也是见到他之后才知他竟然来平城了，没听说哪个部门接待的，可能刚下飞机就被直接走了。”
一个人突然说：“董会长有这待遇不奇怪，他就像一座桥梁，连着咱们和香港，香港和美国，美国和咱们，你们信不信，五年后的香港他肯定在现场。”
这话没人反驳。
晚会结束回到家，周兴然对周宁璋说：“我第一次在晚会上见董思华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像他这个级别的商人值得优待，但如果他只有表面上这点东西，不值得被如此优待。”
“今晚钟广阳的话提醒我了，钟广阳接待过他，现在连他都要瞒着，说明董思华在某方面的保密等级上升了。”
“在他没有大张旗鼓出现前，就接触过高层人员，结合他现在在外国的身份，不会主动做了间谍吧？不，叫探子更合适一些，也更符合他爱国者的身份。”
周宁璋：“所以他是个双面间谍还是间谍、靠假行为靠近高层获取情报？”